苏简安终于放心的笑了笑:“我为了谢谢你才花这么多心思的,不过不是谢谢你替我带那支祛疤膏,而是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,她以为她来不了了,可苏简安还是来了,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。
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扇门一眼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洛小夕。
她说:“你决定。”
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。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
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,离开了书房。
可她大概真是鬼迷心窍了,饶是如此,也还是不后悔。
她的手不自觉的圈住了陆薄言的腰,声音已经从唇边逸出:“嗯。”
过去片刻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看向沙发那边,几份文件散落在茶几上,笔记本电脑合了起来,而陆薄言躺在沙发上。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苏简安又给洛小夕回拨了电话,啧啧感叹:“我以后等于有个大V朋友了?”
苏简安委委屈屈的“嗯”了声,缩进被窝里,看了看陆薄言的四周:“你那边现在是傍晚吧?你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