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想到，你会在季森卓的妈妈面前维护我。”程子同勾唇。 严妍点头：“公司安排的，好歹我是女一号，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。”

子卿拿出手机一阵操作，片刻，程子同便收到邮件提醒。 疑惑间，他的社交软件收到一个消息，对方头像赫然是于翎飞。

“唐农？”一见到他来，秘书下意识吃惊的说道。 不说别的，这一点绝对有料可挖。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 “我记得水缸里有好几只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“子同哥哥，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了好几遍，程子同才转睛看过来。 秘书给颜雪薇倒了一杯桂花酒，“颜总，给。”

或许是刚才，她在提起结婚时，程奕鸣没能伪装好的杀气，让她瞬间清醒了吧。 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被吓得一愣，急忙找个借口：“我……我就是有点害怕。” 符媛儿觉得奇怪，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，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，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
她将自己的记者证递了过去。 程子同转过身跟人聊天去了，符媛儿的目光还在蓝鱼公司的负责人身上。

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。 “程太太！”女律师心理素质超强，这会儿已经微笑的朝她看来，笑容里带着一丝讥诮。

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，拿起衣物走进浴室里。 一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其他原因。

她更往里走一点，又见房间正中的大床干净整洁，没有丝毫被动，乱的痕迹。 就怕她真收到的，却装作若无其事，那么他做得再多可能都没用了。

“你别傻了，”程木樱哼笑，“你真以为程家会在意这个私生子吗？” 符媛儿原本很气馁，但她想了想，神色又变得伤感。

说完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。 她浑身蜷缩着，不时张望等待，好像一只被丢弃的……流浪狗。

“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？”符媛儿问。 程子同告诉她也无妨，“下午的竞标会，季森卓一定会出一个比我高的底价，赢得收购权。”

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 “小姐，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，最好别再喝了。”酒保好心劝她。

于翎飞目光闪烁，盘算着什么。 下飞机的时候，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，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。

“那你……相信不是我干的？”她接着问。 这里没有外人，除了她的妈妈之外，没人需要保姆整理床铺。

颜雪薇吃过一口，忍不住又夹了一片肉，烫熟的肉片裹满了麻酱，放在口中一瞬间，满足感充盈到心的每一个角落。 月光拉长严妍纤细的声音，她顶着满脸不耐的表情走上前，开口便出言责骂：“程子同你什么意思，你把媛儿伤成这样，还有脸来见我！”

回到房间，房间里一片安静，程子同还没回来。 不过，符媛儿明白，他不是带她来度假的。